第二百五十二章九幽崖的前辈出现了(2/2)
“前辈,你为什么来灭了剑门啊?跟他们有仇?”水东流问道。
“他们的老祖跟我有仇,当年围攻我的人就有他们的老祖宗,我现在痊愈了,自然是要报仇的,只是围攻我的其他人都已经断了传承了,就剩下这剑门还在了,我就帮他们一起断了。”老者回答道,然后问道:“你在这里建造这个擂台是怎么回事?”
水东流就把当时的情况跟老者说了一遍,然后笑着说道:“当时年少轻狂,想要证明自己不好惹,搞了这么一出;要是现在,我就直接灭了他们了,省着前辈出手了。”
“哈哈哈哈...”老者闻言就大笑了起来。
“前辈,你应该可以渡劫飞升了吧?”水东流问道。
“是可以的了,我也已经感受到了空间壁垒的存在,而且可以轻松的破开这道空间壁垒了。”老者笑着说道,然后接着说道:“但是我还想多看看这个世界,这个世界远比我想象的要神秘的多;而且还有很多大能是我不曾见到过的,我还想跟他们见见。”
“这个世界应该还有更多的强大的妖兽,渡劫期应该也不是最强大的存在。”水东流笑着说道。
老者说道:“没错,我之前就感受到过很多强大的气息,我现在痊愈了,还在消化吸收多余的复生草的能量,我准备吸收完之后,就出去走走、转转,多跟那些高手交流交流,尽量的提升自己的实力,等到去了上界,实力越强生存起来就越容易。”
“你也要做好这方面的准备,多积累一些,到了上界才有更多的活下去的能力;飞升的上界可不是我们这个上界能比的,弄不好,上去了就是被人抓住,直接就成了人家的奴隶;即使被什么门派遇到了,也会成为他们的杂役弟子,跟奴隶差不多。”
“如果积累足够多的话,飞升之后获得的好处就会足够的多,会就提升自己的天赋和资质,即使被人抓到了,结果也会更好,没准会被哪个势力或者门派收为弟子,处境就会非常的好了。”
“所以说啊,还是要在飞升之前多积累一些,结果也是天壤之别。”
听完老者的解释,水东流就点点头,他知道这个道理,但是他并不特别的在意,因为以他的天赋和资质,到了上界也是极品的存在,如果自己的积累足够深厚的话,到了上界也会有更好的发展,所以,老者说的也是有道理的,水东流也决定以后自己的积累足够多了再飞升上界。
老者喝了一口酒,然后说道:“我要去到处走走,不能带着这些灵宠,这些灵宠就交给你了,你帮我照顾他们吧。”
听到这话,水东流就看向了周围的妖兽,说道:“这些妖兽的实力都很强,是一股巨大的力量,我带着它们到处跑也不合适的。”
“没关系的,它们就拜托你了。”老者说道。
水东流说道:“那这样吧,它们谁愿意跟着我,我就带着它们,谁要是不愿意跟着我,就让它们离开,自己回九幽崖或者去找什么人做主人,我就不管了;但是我可以跟前辈保证,只要跟着我的,我就一定好好的待它们。”
听到这话,老者点点头,说道:“好,就你这句话就足够了。”
如果是之前,水东流必定会同意收留这些妖兽的,毕竟这些妖兽可是一股很大的力量了,自己作为水家的家主,自然是力量越多越好;但是现在自己不做水家的家主了,那自己就没有必要带着这些妖兽归去水家的,最主要的是自己也用不到这些妖兽,还是让它们自己做选择吧,愿意跟着自己的,自己就带着它们;不愿意跟着自己的,就让它们回归山林,还它们自由。
老者自然知道水东流的意思,毕竟以水东流现在的身份和地位,不可能跟他之前那样到哪里都带着一群妖兽,还是会让它们去找合适的地方生存的。
这时,连叶帆都想给他一根手指,当然,拇指或另一根手指也不容易说。
就算是无尽不清楚神明是什么的神灵们,他们也知道,随着晶壁系,这个神秘的古老存在消逝。
如果能够再得到净念禅宗的武学,季长风可以肯定自己定是能够进入煅筋的,而倘若再将天魔策和慈航剑典也给吸纳了,甚至如果有机会将和氏璧以及邪帝舍利给吸纳了,指不定能够直接冲破煅筋到达炼骨的层次。
“你想要什么?”孙柏反问了一句,他倒是喜欢跟顾心菱打交道,说话直来直去,不兜圈子,这样的谈话很有效率。
云牙儿不免在心里腹诽,这慕容霆真的是好兴致,不会真的是大半夜要下棋吧?
听说寝宫现在毁的不成样子,陛下一早就跟康康说过,让他抓紧寝宫的保护工作,之前也发现了寝宫不远处的地下有敌军挖的盗洞,康康也接受了皇命负责排查。
兴许也是自己圈子里的人吧,能开得起限量级超跑的都是有钱有势的人,见过也是正常的。
身形一动,身躯窜动了上去,此刻,李松没有继续使用各类神通了。
拉着手里的冰剑,周围天地的冰霜凝结,剑的光过再产生漩涡,长剑直接打到了那个凶怒的一把长枪上。
“我也爱你,非常爱,特别爱。”莫安霖表达着,但他知道,说这些的时候,就以为电话要结束了。
公子下山,这更意味着,各国原本动荡不已的局势即将翻开新面。
筑基境者,法力相当的雄厚了,方能一掌拍入坚固的石头当中,不带丝毫烟火气息。
二少收到消息时,那边已经打完了。后宅里的事,渣爹不怎么让儿子们管,可二少既然能把手伸到囚禁四太太的白塔之上,怎么可能真的和后宅没联系?
徐首辅手捧着之前从嘉成帝手里接来的殿试试题,亲手开封后,有礼部官员一一发了下来,随同一起发下的还有殿试的试卷。
秦凤仪还要分别给他们说一说,让他们学学彼此的优点什么的,同时,也告诫他们,想一较高下,这没有关系。但是,以后都是本王的兵马,在战场上,彼此便是可以托付性命之人。
而海天剑流,那是海之力量加天之力量,海天一色,无边无际,无海无天,亦海亦天,再无彼此,强大得难以想象。
秦凤仪摆摆手,“我可吃不起你们户部的饭。”一面揉着心口一面走了。
我恩了一声,挂断了电话,接着又给孙德顺打了一个电话,把事情的经过和他说了一下,孙德顺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答应了下来,并说马上就赶到学校门口和我汇合。我一边说着也是一边向着学校门口走去。
男人下意识抓住她的肩膀,又慢慢放开,眼睁睁看人消失在街角。
公良瞻从牛车爬起来,嘴巴张开,深深吸了一口寒冷的空气,从头颤到脚,直沁肺腑。
那份怅然若失似乌雀一般旋绕在我的心上,我很难受,哭不出泪,叫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