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骗子怕什么,我就干什么(2/2)
温夕眨了眨眼,是啊,活进死出,没病都能吓出病来。
顾千千一脸痴笑过来,算盘珠子都快喷温夕脸上了,硬挤开温夕:“谢医生,你好我是顾千千,顾时远的妹妹。”
她伸出的手定在空中,温夕都替她感到尴尬。
谢庭臣径直走过,去欣赏着墙上的那幅画。
顾老爷子笑说:“庭臣啊,这幅画最后一段是温夕写的,可谓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看来老爷子非常的满意。
叫顾时远端来一杯茶,谢庭臣接过却并没有喝,转头便递给了温夕。
顾千千笑着问:“谢先生,您在京海二院几楼呢?我哥上次住院也是在京海二院呢。”
“你哥没告诉你?”谢庭臣反问,眼神清冷地看向顾时远。
“千千,别闹了,先跟妈回房。”顾时远垂下眼眸拉着顾千千和顾母便离开了。
顾老爷子叹了叹气,关见时刻,还得是靠孙媳,他把谢庭臣和温夕带到他平日里书写的雅间书房里,呆了很长的一段时间,顾老爷子被三姑叫去接待前来贺他大寿的客人了。
二楼雅间房里,瞬间就只剩下谢庭臣和温夕二人。
古色古香的雕刻雅房内,谢庭臣修长的手骨在砚台上研磨,他的动作优雅洒脱,温夕侧一直被顾老爷子要求描图,所以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时,依旧是他在研磨,她在描画。
“孙媳?!”谢庭臣低沉的声音响起。
温夕手中的笔,滴了一滴墨水在画上,惊异之笔,她神色慌张:“谢庭臣,你想干什么?”
他一步一步向她靠近,直把她逼退到书架,垂下眸,见她紧张的脸色,他说:“骗子怕什么,我就干什么。”
“今天是爷爷九十大寿,你别乱来。”她被他逼迫的感到呼吸都困难,温夕的直觉告诉她,谢庭臣这个人,什么都干得出来。
谢庭臣薄唇轻启,声调低低的:“那更应坦诚相见。”
他修长的手指一路从她的脸颊滑落,脖颈,锁骨,直停留在她心脏的位置:“欺骗一个九十岁的耄耋老人,这里不痛么?”
“放开我,这里是顾家!”温夕的话里带有警告之意。
却试得其反。
谢庭臣更加紧固着她。
门外传来敲门声,顾时远站在门外说:“温夕,你还在里面吗?”
谢庭臣闻声,一个垂头便封缄住她的唇辩,令她发出乌乌嗯嗯的声音,她愣了几秒后,反抗着,手和脚却被压得死死的,一动不动弹。
男人似报复般的吻着,好一会儿他才呼吸急促地掀眸,声调哑暗:“不想让他听见,就乖一点。”
温夕粉红粉红的脸,唇更红,她愣愣的,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怪胎,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门外又传来顾时远的问候声:“温夕,你在里面吗?是爷爷让我来叫你下去的,你在吗?我进去了?”
“你别进来!嗯……”
温夕语调有些急促,她刚一说完一句,他的大手却游在她的细腰上,轻轻一陷,敏感又像被人点了一下笑穴,痒痒的,她压低声音,嘴角透着嗔笑:“不要……”
顾时远皱眉莫地一紧,手推了推门把:“怎么了温夕,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