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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一地鸡毛婚与不婚(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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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岁的邱采薇,想法奇怪又不奇怪,生活里充满了意外又不意外。

上班时,前台来电招呼她去取卡布奇诺咖啡、提拉米苏蛋糕和以卡布奇诺玫瑰为主花,搭配满天星、香豌豆花,以及一些她不熟知的花草所组成的花束,卡片上写着来自她的新婚丈夫陆森沁寥寥几字的甜言蜜语:愿我的天使今日份幸福。

冬日懒洋洋的光打在台面上,平添了慵懒的诗意,同事们大呼小叫着邱采薇太幸福了,老公帅的能将别的男人甩出八条街不说,还那么体贴,那言语间遮藏不住的嫉妒叫邱采薇飘飘然,幽香串入鼻中,甜蜜覆盖而来。陆森沁送的小礼物向来百种千样,连花束也未曾重复过,这次的卡布奇诺象征温暖的爱和不期而遇,提拉米苏有“带我走”的寓意,极在意细节的邱采薇满心满腹的欢喜,念着赶紧下班,尽快和他相见就好了。

下班后,推开门,她刚欲告知屋内人自己回来了,被一股灌进嗓子的冷风堵上了嘴,门后一双陌生的女士长筒靴明目张胆,旁边摆着陆森沁的登山鞋,齐整的四只是某种显而易见的标志。邱采薇恍了神,脸红到烧,安静地站立着,不知该如何面对预料的家丑,又或者是她惯性的瞎猜。

努力挤出的笑容还未在脸上定型,嬉笑**声从房间里传出,这狭小偪仄的一室一厅像个扩音器,女人长长、尖细的嗓音反复回荡,似被捏住了嗓子般痛苦窒息的猫,却又衍生出绝妙的欢愉。邱采薇痛苦、异常痛苦地低头前行,无力地拧上房间的门把手,缓慢的门开让房里肆无忌惮的昏暗和气味一泻而出,她乱七八糟的慌乱从发圈里跑出头发开始。

床上的女人瞥见光亮,“哎呀”着躲进被子,无论皮肤还是动作,都应了邱采薇的猜测,是只狡黠的白猫。

而同样赤身裸体的、她的丈夫陆森沁,端坐着不动,从容淡定地与他的新婚妻子对视。猫的眼睛在被角闪烁,恨不得冲上来将煞风景的邱采薇撕碎的架势,她紧裹着的大红绸缎面的被子给了邱采薇多望两眼这一男一女的勇气。

被子是邱采薇的外婆为出嫁的外孙女特意准备的,按照薄厚不一,每个季节备了两条,床上这条做工最复杂,被面上的鸳鸯戏水图是老人家带着对新人幸福美满、白头偕老的祝愿,不分昼夜、一针一线赶制而成。

邱采薇今天早上才把被子铺到床上,还没能从用心良苦的家人那沾得安心,竟成了厮混的遮羞布,光有夫妻之名,还没有夫妻之实的丈夫竟一次次被别的女人沉舟侧畔千帆过,捷足先登。邱采薇咬碎了嘴唇,浑身颤抖,头止不住摇晃,仿佛生活在十五年前同她开的玩笑,换汤不换药地再次上演。

邱采薇扭头即跑。

“她谁啊?你快说,她谁啊!她怎么进来的!”那女人回过神,嘶声力竭地喊叫。

一个巴掌声。

“我会搞定的。”是陆森沁心平气和的允诺。

位于偏僻地段的小区,孤独的风比喧嚣时更凄厉。邱采薇被风吹醒,转了几个圈,回到楼前的石头制的长椅上坐下,反复站、坐了好几次,才勉强接受。房价偏低,物业费自不会太高,公共区域的布置以实用为中心,简单寒酸到可怜,身处这样的环境,哪有聊慰的可能性。可不然去哪呢,在这座城里又没有至亲,无处可遮风挡雨,而喝酒、购物这些貌似可以发泄情绪的途径,哪样不要花钱,每逢情感受重创时,邱采薇反而会比平日更冷静、更深刻地领会到金钱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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