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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7章 观刑(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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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无极抬头看着凌霄,“我活不了多久了,可凌霄,我不服啊。”

他红着眼,“我不甘心啊!”

凌霄蹲下身来,“长生殿下,不论你想做什么,凌霄都在。”

萧无极嘴唇颤抖,他仔仔细细地看着凌霄,“这两年,你……”

他的话还没问完,有人向他们走了过来,凌霄下意识戴上面纱,急忙要抱着萧无极离开。

却不想专门等着萧无极的太多了,哪个方向都有。

“汉王有令,命萧无极前往天牢。”

凌霄皱眉,萧无极却渐渐回过神来,赶紧将凌霄推开,“走。”

凌霄不动,萧无极再次重复了句:“走!”

凌霄还是后撤了,随即很快消失在了树林之中。

萧无极抬手捂着心口,苍白着唇说道:“带我去吧。”

他闭上眼睛,泪顺着脸颊滑下,再睁开眼,脸上却没有了表情。

指甲掐进手心,他擦去嘴角的血,一步一步地跟了上去。

外爷已死,他的母妃,母妃的兄弟姐妹们,李家所有人在这些年里全都已经死没了!

汉王,他又有什么花样?

凌霄隐入昏暗,皮肤传来些焦灼的痛感,哪怕这样冷的日光,也让她难耐。

定国公死了,若是她没记错,天牢里还关着恩公的父亲,大庆的废太子。

凌霄隐隐有些不安,可她不能暴露自己,只能跟在他们的身后。

……

与此同时,张府,昏迷了许久的张沅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似乎做了噩梦,大汗淋漓,呼吸急促。

守在身边的侍从听到声音,赶紧开口:“四少爷!您醒了!”

张沅感受脸上一阵阵的疼,抬手摸了下,却摸到了包扎的纱布。

他渐渐回忆起来昨夜的事情,“昨夜……”

“明山呢!”

才开口问,却发现自己的贴身小厮不在身边,那侍从赶紧低头:“明山哥,他,他死了……”

张沅记起来,黑暗中有人的脑袋滚到了秦嫣然的身边,他记起来了,那张脸!是明山!

闹鬼了?

昨夜!闹鬼了!鬼来了,是夭娘……宋夕颜!是她!

侍从咬牙,还是说道:“四少爷,还有,还有昨夜带回来的东西,不见了!”

这一下,张沅浑身冰凉,急忙从床上起来,却脚软向下一倒。

侍从和他并不太默契,没来及的接住,让他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脸上的伤口被重重摔了下,伤口裂开了。

侍从吓得赶紧给张沅扶起来,张沅却一把将他推开,血红着一双眼近乎精神崩溃地开口:“嫣然呢!嫣然呢!”

侍从跪在地上:“嫣然小姐无碍,只是被吓昏过去了!”

张沅双手颤抖,想到昨夜的一切,他又摇头:“不可能!不可能!这人间哪里来的鬼魂!”

“再说了,以宋夕颜那样的性子,哪怕死了,哪怕死了也不敢来找我们!”

“难道她没死?”

“不!她死了,她死了!”

张沅状若疯魔,他扯着自己的头发:“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定然是有人为宋夕颜报仇!”

“报官!去!去给我报官!有人在我院内杀人!杀人!”

侍从都愣了,报官?

报官如何说?

说四少夫人被少爷挖了心,有人给四少夫人报仇,杀了院内的小厮,扮鬼吓四少爷和嫣然小姐?

“青玉!”

就在此刻,一妇人走了进来,丹凤眼上翘着,刻薄又无情地开口:“你冷静下来!”

张沅看到来人,“母亲!母亲!有人在我院中装神弄鬼!有人杀了我的小厮!偷了药引!”

张府大夫人,张沅生母白氏上前,抡起一巴掌直接将疯魔的张沅扇懵了。

她涂着鲜红丹蔻的手指戳着张沅的额头:“昏了头了!吵吵嚷嚷!”

“不就是个小厮,死了就死了!”

“药引被偷,那便再寻一个!”

张沅愣着,缓缓回过神来,“母亲……”

白氏冷哼一声:“既然我们已经杀了人,取了心,就要把事情做干净,是我低估了这宋夕颜,居然还有人在意她。”

“那贼人没有杀你,没有杀嫣然,只是杀了些小厮和侍卫。”

“如此,他或许也不是为了宋夕颜而来,或许药引还能再拿回来。”

张沅眼中渐渐有了些光,他抬头看着白氏:“母亲,那我们如何拿回来!”

白氏皱眉看他:“你真是被吓出了神,没了脑子,先压下此事,扫干净了尾巴再说其他。”

“我问你,取心之后,你可处理过夕颜小院的人?”

张沅摇头:“还未曾……”

白氏横了他一眼:“宋夕颜好歹是国公府的人,真要是有人来寻,我们必须给他们一个交代。”

“还好昨日我便差人给国公府送了消息,说宋夕颜病死在了外面,我告知他们宋夕颜染得天花,尸体已经火葬,棺材马上要入府,你打起精神来,给她办个丧仪,我已经派人去处理夕颜小院的那些人了。”

“这些事情做完,再说如何拿回来那药引。”

张沅点点头,他顿了顿,还是开口:“母亲,这世间,真的没有鬼神,对吧?”

白氏气的又一指甲戳在张沅的额头:“没有!”

“若是有,这大庆多少人都要被厉鬼索命了!”

白氏气得离开,张沅被侍从服侍洗漱换衣,走路时忽然脚底膈了下,他挪开脚,却看到了一块鲜红的玛瑙。

他不由脸皮一颤,反应过来时,再次抬脚一下!狠狠地踩上去!

“宋夕颜,你已经死了,你已经死了!”

他喃喃低语,夹杂着些怒喝,“你早该死了,是我让你多活了两年!”

“你自己答应的,哪怕付出一切,也要让我得偿所愿!你的血,你的肉!你的心脏都是我的!是我的!”

“你自己做的决定,说话要算话!”

玛瑙被彻底碾碎,张沅抬脚离开时,一阵风吹过,将那些粉末吹离,吹向了一个偏僻的房间。

有人躲在房间内,双手紧紧握住嘴,低声地哭着。

“四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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