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航空管制中心（1/2）
在这个世界里，存在着一个古代算学与现代科技相融合的神秘能量场，而羊舌羽和明烛这样的特殊人物能够感知和利用这个能量场。
航空管制中心的玻璃幕墙将正午那炽热而明亮的阳光折射成无数耀眼的菱形光斑，刺得人眼睛微微发疼，羊舌羽的玉髓义眼在穿过旋转门时自动调节瞳距，视网膜上浮动的《九章算术》公式与安检通道那闪烁着幽光的激光网格产生量子纠缠，他能感觉到一种奇异的波动在空气中震颤。
明烛的裾角轻轻掠过红外传感器，那一瞬间，青铜盏内部传来周髀算经的共鸣频率，声音低沉而神秘，仿佛来自远古的召唤。
“请出示三日内电磁辐射安全证明。”服务台的全息投影仪在明烛胸前投射出醒目的危险品警示标志，红光闪烁，她颈间的透光镜突然折射出西汉占星盘的投影，那复杂而神秘的星图在空气中闪烁，发出淡淡的蓝光。
羊舌羽将青铜罗盘按在感应区，十二枚五铢钱在超导磁场中飞速旋转成浑天仪结构，发出嗡嗡的声响，符咒编译系统瞬间篡改了十三道安检协议。
值班员盯着突然绿屏的终端机，狐疑地打量这对带着青铜器的男女：“涉及古代星图的数据调阅需要刘主任签字。”羊舌羽注意到对方胸牌上残留着暗能量蚀刻的《孙子算经》残章，那些数字正以每秒钟三爻的速度进行二进制转换，他微微皱眉，心中涌起一丝疑惑。
两人边走边交流着对管制中心这些异常现象的疑惑。
刘官员的办公室弥漫着龙涎香与静电混合的古怪气息，那味道刺鼻而独特，让人有些头晕。
当羊舌羽推开橡木门的瞬间，木门发出“吱呀”的声响，三台量子计算机同时发出《五曹算经》的运算警报，尖锐的警报声在空气中回荡。
明烛的耳坠在跨过门槛时突然升温，烫得她耳朵微微发红，将墙上的航空管制条例灼出两个夏篆体的“危”字，那字散发着淡淡的焦糊味。
“又是民间科学家？”刘官员从堆积如山的文件后抬起金丝眼镜，镜腿镶嵌的微型激光发射器在羊舌羽的义眼表面划出检测射线，射线发出微弱的“滋滋”声。
“上周有个道士说要查太乙式飞行轨迹，前天还有个女巫用六壬盘计算航空煤油成分。”
羊舌羽的符咒编译系统正将星图纹路投射到对方的水晶镇纸上。
那些源自《海岛算经》的几何图形突然活过来，沿着檀木纹理演变成三维洛书矩阵，在光影的交织下，矩阵闪烁着五彩的光芒。
刘官员的钢笔突然在审批表上画出完美的勾股圆方图，墨迹里渗出青铜器绿锈般的荧光，那荧光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金属味。
“这不是普通的古代星图。”羊舌羽将黑匣子残片放在办公桌上，玉髓义眼中流转的翡翠色数据流在皮革表面灼出曼德博分形，皮革被灼烧的味道弥漫开来。
“昨夜MU5735航班遭遇的暗能量湍流，与西汉元光年间的彗星记录...”
“够了！”刘官员的茶杯突然炸裂，普洱茶水溅到红木桌面上，发出“啪嗒”的声响，在桌面形成《数术记遗》记载的雨粟纹。
他扯松领带时露出锁骨处的电子符文，那是用纳米芯片植入的现代版护身箓，符文闪烁着微弱的蓝光。
“你们这些神棍总爱把系统故障说成超自然现象，知道每天有多少航空爱好者来编故事吗？”
明烛的青铜盏突然发出编钟般的嗡鸣，声音清脆而悠远，盏内残酒映出整个管制中心的量子纠缠图谱，图谱上的线条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她看到二十三根暗能量弦正从刘官员的百会穴延伸出去，另一端全部没入天花板的消防喷淋头——那些水滴形状的装置里，隐约浮动着《夏侯阳算经》的禁忌算法，她心中一惊，和羊舌羽交换了一个眼神。
“请到B13休息室等候。”刘官员按下呼叫铃，防弹玻璃幕墙突然降下钛合金栅栏，栅栏与地面碰撞发出巨大的声响。
羊舌羽和明烛带着疑惑和不安离开办公室，羊舌羽眉头紧锁，明烛则咬着嘴唇。
进入休息室，一股清冷的空气扑面而来，灯光有些昏暗。
羊舌羽的罗盘指针疯狂震颤，在空气中切割出十二道加密频段的隔离结界，结界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发出微弱的电流声。
明烛的裙裾无风自动，祝由术凝成的甲骨文灰烬在结界表面烧灼出《缀术》圆周率的前九位数字，那数字闪烁着暗红色的光芒。
休息室的电子钟每跳动一秒，就发出“滴答”的声响，羊舌羽视网膜上的《五经算术》密码就损失三个变量，他能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中央空调出风口不断喷出带着《缉古算经》频率的白噪音，那噪音低沉而单调，墙上的航空事故示意图里，每架飞机残骸都恰好落在二十八宿的凶位上。
当第十一架飞机模型开始顺时针旋转时，羊舌羽的符咒编译系统突然报警，尖锐的警报声打破了休息室的寂静。
他扯开衬衫领口，发现移植玉髓义眼的伤口正渗出量子态的青铜溶液——那是星图密码反噬的征兆，伤口处传来一阵刺痛。
明烛的透光镜映出他脖颈经脉里流淌的《张丘建算经》公式，那些数字正在吞噬血红蛋白中的氧原子。
“刘官员的茶杯...”羊舌羽突然握紧罗盘，想起飞溅的普洱茶在桌面形成的雨粟纹，那分明是《九章算术》粟米章的加密版本。
玉髓义眼自动调取三分钟前的视觉记录，将每一滴茶水的落点坐标代入暗能量方程。
羊舌羽在思考粟米章的加密版本时，突然联想到曾经读过的《梦溪笔谈》卷十八中的相关记载。
明烛的青铜盏突然悬浮在两人之间，盏底的周代饕餮纹睁开第三只眼，那眼睛闪烁着幽绿的光芒。
她看到休息室墙纸的牡丹图案里，藏着用《测圆海镜》算法加密的监控系统。
那些盛放的花朵中心，每个花蕊都是微型光谱分析仪的镜头，镜头闪烁着微弱的红光。
明烛的指尖忽然覆上羊舌羽渗血的太阳穴，那些凝结着量子青铜液的冷汗在她掌心化作青烟，青烟带着一股淡淡的金属味。
她耳畔的青铜坠子与中央空调送风频率共振，将《缉古算经》的白噪音过滤成《周髀算经》的校正波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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