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暗中筹备》（1/2）

陆昭然与萧蘅娘自江宁归来，扬州城依旧繁华如旧，可城中暗流却愈发汹涌。二人深知，与裴家的这场较量已到了关键时刻，稍有不慎，便是满盘皆输。

回扬州后，陆昭然便将自己关在书房，对着墙壁上的扬州舆图沉思。他深知，裴家树大根深，要想扳倒绝非易事。陆昭然的书房布置简洁却不失雅致，书架上摆满了经史子集，此时，烛火摇曳，映照出他紧锁的眉头。陆昭然回想起过往种种，陆家所受的冤屈，家族生意的波折，皆因裴家的算计。“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陆昭然低声自语，他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收集裴家罪证，让其无可辩驳。

萧蘅娘亦未闲着，她穿梭于扬州城的大街小巷，与那些对裴家心怀不满的人秘密接触。润州都督府的人脉，在此时发挥了巨大作用。她寻得一位昔日父亲麾下的旧部，此人如今在扬州任职小吏，对裴家在扬州的诸多恶行早有耳闻，只是敢怒不敢言。萧蘅娘找到他时，这位小吏起初面露惧色，提及裴家便脸色苍白。萧蘅娘轻声安抚：“如今局势，裴家倒行逆施，天怒人怨。若我们齐心协力，定能还扬州一片清明。”小吏听闻，沉思良久，终是下定决心，将所知裴家在扬州城私吞盐税、欺压百姓等事和盘托出。

与此同时，陆昭然也在与扬州当地的一些士族会面。这些士族，平日里受裴家打压，苦不堪言。陆昭然深知，此时正是联合他们的好时机。在一处隐秘的庭院中，众人围坐一堂，气氛凝重。陆昭然起身，拱手抱拳，目光坚定地说道：“诸位，裴家专权跋扈，鱼肉百姓，我陆家深受其害，想必各位亦是感同身受。如今，是我们奋起反击之时。”众人听闻，纷纷点头。其中一位年长的士族感慨道：“陆公子所言极是，只是裴家势力庞大，我们贸然行动，恐有不测。”陆昭然微微一笑，眼神中透着自信：“裴家虽强，但多行不义必自毙。只要我们团结一心，收集其罪证，呈于朝廷，定能将其扳倒。”众人听闻，士气大振，纷纷表示愿听从陆昭然安排。

除了官员和士族，陆昭然和萧蘅娘还将目光投向了江湖。扬州城，作为江南繁华之地，江湖势力盘根错节。陆昭然通过一位故交，结识了一位江湖侠客。此人轻功卓绝，擅长打探消息，且嫉恶如仇。陆昭然与之相谈甚欢，提及裴家恶行，侠客怒目圆睁，拍案而起：“如此奸佞之徒，吾必当助公子一臂之力。”此后，这位侠客便带领手下，在扬州城内外四处打探裴家消息，为陆昭然等人提供了不少关键线索。

为确保行动成功，陆昭然与萧蘅娘在陆府的密室中，制定了详细计划。密室中，烛火通明，墙壁上挂着一幅巨大的裴家势力图，图上标注着裴家在扬州及周边地区的产业、人脉关系。陆昭然手持毛笔，在图上圈圈点点：“裴家在扬州的盐行，乃是其重要财源，我们可从此处入手，收集其私盐交易的证据。”萧蘅娘点头表示赞同：“不错，此外，裴家与朝中某些官员的往来信件，亦是关键。若能获取，定能让其原形毕露。”二人你来我往，讨论得十分详尽，从证据收集的方法，到呈交朝廷的时机，皆一一安排妥当。

在收集证据的过程中，陆昭然等人遭遇了重重困难。裴家对自身罪行极为谨慎，相关证据皆藏于隐秘之处。陆昭然的手下，曾试图潜入裴家在扬州的一处盐仓，寻找私盐交易的账本，却被裴家守卫发现，险些丢了性命。然而，众人并未气馁。萧蘅娘想起古人云：“锲而不舍，金石可镂。”她鼓励众人：“困难虽多，但只要我们坚持不懈，定能找到裴家破绽。”

陆昭然亦深知，时间紧迫，裴家一旦察觉他们的行动，必将全力反扑。于是，他加快了行动步伐，亲自带领亲信，乔装打扮，混入裴家在扬州城举办的一场宴会上。宴会上，宾客云集，裴家众人谈笑风生，却不知危险已悄然降临。陆昭然目光敏锐，在宴会上仔细观察着众人言行，试图从中找到蛛丝马迹。期间，他听到裴家一位管事与他人低声交谈，提及一份重要账目藏于裴家老宅的密室之中。陆昭然心中一动，记下了此事。

与此同时，萧蘅娘则在扬州城的另一处，与一位曾经为裴家做事的人秘密会面。此人因不满裴家的所作所为，决定弃暗投明。他向萧蘅娘透露了裴家与朝中某位官员勾结，企图谋取扬州盐政大权的阴谋。萧蘅娘听闻，心中大惊：“若让裴家得逞，扬州百姓必将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她深知，此事关系重大，必须尽快告知陆昭然。

裴玦此时亦察觉到了陆昭然和萧蘅娘的动作。他在扬州城的眼线众多，陆昭然等人的一些行动，已被他知晓。裴玦坐在裴府的书房中，脸色阴沉。桌上的茶杯被他重重摔在地上，“陆昭然、萧蘅娘，竟敢与我作对，我定不会让你们得逞。”裴玦深知，陆昭然等人一旦掌握足够证据，裴家必将万劫不复。

为破坏陆昭然等人的计划，裴玦一方面加强了自身防范，增派守卫，将重要证据转移至更隐秘之处；另一方面，他开始施展阴谋诡计，试图挑拨陆昭然等人联盟内部的关系。裴玦暗中派人散布谣言，称陆昭然欲独吞扳倒裴家后的利益，其他参与联盟的人不过是他的棋子。此谣言一出，联盟内部顿时人心惶惶。一些士族开始对陆昭然产生怀疑，行动也变得迟缓起来。

陆昭然得知此事后，心急如焚。他深知，联盟一旦瓦解，之前的努力都将付诸东流。于是，他决定召集联盟成员，开诚布公地谈一谈。在陆府的大厅中，众人再次齐聚一堂。陆昭然站在厅中，目光诚恳地看着众人：“诸位，近日谣言四起，想必大家都有所耳闻。我陆昭然在此发誓，此次行动，只为扳倒裴家，还扬州一片清明，绝无独吞利益之心。”他环顾四周，眼神坚定：“裴家势大，若我们不能团结一心，必被其各个击破。古人云：‘兄弟齐心，其利断金。’我们若此时自乱阵脚，岂不正中裴家下怀？”众人听闻，纷纷点头。那位曾对陆昭然产生怀疑的年长士族起身，拱手说道：“陆公子所言极是，是我等一时糊涂。裴家不除，我们皆无宁日。”

经过陆昭然一番努力，联盟内部的疑虑暂时消除，众人又重新投入到紧张的筹备工作中。陆昭然深知，裴家不会轻易罢休，未来的路依旧充满艰难险阻。但他与萧蘅娘相互扶持，心中充满坚定信念。“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陆昭然望着远方，心中默默期许，这场与裴家的较量，他们定能取得最终胜利，还陆家与萧家一个清白，还扬州城一片安宁祥和。

在这暗流涌动的扬州城中，陆昭然和萧蘅娘如同两位无畏的勇士，在权谋的漩涡中奋力前行。他们的每一步，都关乎着家族的命运，也关乎着扬州城百姓的未来。而裴家，这个庞大的势力，在感受到威胁后，正张牙舞爪地准备反击。一场惊心动魄的对决，正悄然拉开帷幕，整个扬州城，似乎都能感受到那即将到来的风暴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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