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瘦马词》（1/2）

扬州，这座繁华依旧却又暗藏汹涌的城市，在漕运改制的风声下，每一处角落都弥漫着紧张的气息。陆昭然深知，漕运改制乃是扳倒裴氏的绝佳契机，犹如黑暗中窥见的一丝曙光，他怎能轻易放过？于是，他联合了一众有正义感的商人，决心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抢占先机，同时揭露裴玦那隐秘至极的私盐网络。

而那裴玦，也绝非等闲之辈。他在朝堂和江湖皆有盘根错节的关系，如同一条隐匿在暗处的毒蛇，嗅到危险后，立刻施展手段，妄图打压陆昭然等人的计划。一场激烈无比的商战，就这样在扬州城的繁华表象下，悄然拉开了帷幕。双方围绕漕运路线、货源等关键之处，展开了惊心动魄的明争暗斗。陆昭然凭借着过人的智慧和无畏的勇气，在这场混乱中巧妙周旋，一次次化解裴玦设下的阴谋。而萧蘅娘，则如一位幕后的谋士，在背后为陆昭然出谋划策，协调各方关系，全力辅助他在这场商战中拔得头筹。

苏九娘，这位身处扬州瘦马群体的女子，自上次与陆昭然在扬州夜市历经生死后，对他的感情愈发深沉浓烈，犹如春日里疯长的藤蔓，缠绕心间，无法自拔。然而，她也深知陆昭然的心中另有所属，那个人便是萧蘅娘。这份自知，让她心中不免泛起失落的涟漪，但她对陆昭然的爱意，并未因此而有丝毫减退。

此时，扬州瘦马群体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困境。一些不法之徒觊觎瘦马群体的柔弱可欺，妄图利用她们进行非法交易，将罪恶的黑手伸向了这些命运坎坷的女子。九娘心怀大义，为了姐妹们的安危，毅然决然地决定暗中调查此事。在深入虎穴的过程中，她凭借着敏锐的洞察力和过人的胆识，意外发现这背后竟与裴玦那庞大的私盐网络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九娘意识到，这是一个能够帮助陆昭然的绝佳机会，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她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或许通过自己的努力，不仅能为姐妹们摆脱困境，还能赢得陆昭然的一丝关注，改变自己身为瘦马的悲惨命运。于是，她不顾个人安危，深入到危险的核心地带，小心翼翼地收集着每一个证据，犹如在荆棘丛中采摘玫瑰，虽伤痕累累，却执着坚定。

陆昭然为了更深入地探查裴玦与淮南节度使的私盐网络，经过深思熟虑，决定假意纳苏九娘为妾。九娘明知陆昭然此举只是为了利用自己，可她心甘情愿，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在她心中，只要能为陆昭然做些什么，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也足以让她感到幸福。

就这样，九娘凭借着自己在瘦马群体中的人脉和聪慧机智，为陆昭然提供了许多至关重要的线索。她如同一只隐匿在黑暗中的夜莺，虽不被人瞩目，却用自己的方式为陆昭然照亮前行的道路。然而，这一切却被萧蘅娘看在眼里。

那一日，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扬州城的大街小巷。萧蘅娘偶然间看到陆昭然与苏九娘在一起，有说有笑，举止亲密。那一刻，她的心仿佛被重锤狠狠击中，一阵剧痛袭来，泪水瞬间模糊了双眼。她心中的委屈、愤怒、失望交织在一起，如同汹涌的潮水，将她彻底淹没。

她误会陆昭然真的背叛了他们之间那份真挚而又深沉的感情。曾经那些与陆昭然共度的美好时光，如同绚烂的烟火，在她心中一一闪过，如今却化为泡影，只留下无尽的痛苦和绝望。她想起了古人云：“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反是不思，亦已焉哉！”曾经的誓言犹在耳边，可眼前的景象却让她感到无比陌生。

萧蘅娘的心在这一刻仿佛坠入了万丈深渊，悲痛万分的她开始逐渐疏远陆昭然。每一次看到陆昭然，她的心都会隐隐作痛，那些曾经的甜蜜回忆，如今都成了刺痛她的利刃。她试图用忙碌的事务来麻痹自己，可心中的那份伤痛却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九娘看着萧蘅娘的反应，心中也不禁泛起一丝愧疚。她深知自己的行为给萧蘅娘带来了伤害，可她实在无法割舍对陆昭然的感情。在这复杂的情感纠葛中，她感到无比的迷茫和无奈。

夜晚，明月高悬，洒下清冷的光辉，映照在扬州城的每一个角落。九娘独自一人坐在窗前，望着那皎洁的明月，心中感慨万千。她想起了王建的《宫词》：“树头树底觅残红，一片西飞一片东。自是桃花贪结子，错教人恨五更风。”这首诗仿佛是她命运的写照，自己就如同那飘零的残红，身不由己，在这世间孤独地挣扎。

她感慨自己的身世如同风中飘絮，漂泊无依。作为瘦马，她从一开始就失去了选择的权利，命运被他人掌控。然而，即便如此，她依然坚定了要帮助陆昭然的决心。她深知，自己的感情或许永远无法得到回应，但只要能为陆昭然的事业贡献一份力量，她便无怨无悔。

在这段日子里，陆昭然虽然忙于与裴玦的商战和调查私盐网络的事情，但他也察觉到了萧蘅娘对自己的疏远。他心中满是疑惑和无奈，却又分身乏术，无法立刻向萧蘅娘解释清楚。他深知，这场与裴玦的斗争已经到了关键时刻，稍有不慎，便会前功尽弃。

而萧蘅娘，尽管心中对陆昭然充满了失望和怨恨，但在大是大非面前，她依然保持着清醒的头脑。她知道，陆昭然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扳倒裴玦，为陆家洗清冤屈，这关乎着许多人的命运和家族的尊严。所以，即便心中痛苦万分，她还是会在背后默默地为陆昭然出谋划策，协助他应对裴玦的种种阴谋。

在这紧张而又充满变数的局势下，扬州城仿佛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表面平静，内部却涌动着炽热的岩浆。陆昭然、萧蘅娘和苏九娘，这三个命运交织在一起的人，各自怀揣着不同的情感和使命，在这复杂的世界中艰难前行。

陆昭然在与裴玦的商战中，面临着重重困难。裴玦利用自己在朝堂上的关系，为陆昭然设置了诸多障碍，使得漕运改制的计划进展得异常艰难。而在江湖上，裴玦也派出了一些势力，对陆昭然进行暗中打压和威胁。

然而，陆昭然并未因此而退缩。他凭借着自己在商界多年积累的经验和智慧，巧妙地应对着裴玦的每一次攻击。他如同一位英勇无畏的将军，在战场上指挥若定，带领着支持他的商人们，与裴玦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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