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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诺16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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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奉岑药劲儿还没过,迷迷糊糊的在马背上晃得一阵一阵泛恶心,苦着脸抱怨说:“你让小马慢点儿走,晃得我这脑袋里晕乎乎的难受死了。”

“还有脸提要求!”映淳顺手给了他背上一拳:“赶紧滚下来自己走!”

“那我晕着吧。”严奉岑涎皮赖脸往马背上一趴。

“嘿?好啊严副官!”映淳气得磨了磨后槽牙,嬉笑着在小马屁股上使劲拍了两记:“小马,快尥蹶子颠他!甩他!”

车队驶进长安城,启元长出了一口气,感叹道:“总算回来了!”

“陛下此番微服出访,可觉得有所收获?”萧承煦微笑着问满脸喜色的启元。

“九皇叔,朕觉得受益匪浅啊!”启元觉得此行后自己和萧承煦亲近了不少,连话语中都多了好几分的真诚。

“那正好,咱们不出未时可到宫中,正好还赶得上陛下和永安王听太傅讲学。”

“啊?”启元立马哭丧起一张脸:“九皇叔,咱们这舟车劳顿的走了好几天了,不应该先好好休息休息吗?”

“陛下既然和臣许诺要做个明君,”萧承煦沉声告诫道:“明君就该殚精竭虑,夙夜在公,无时无刻不为国事和百姓着想,哪还有休息的时间?”

见启元又气得扁了嘴不吭声,启焕忙对他说:“陛下,这几日都是启荣皇兄自己听太傅讲学,一定把他闷得够呛。正好咱们一会儿能给他讲讲此行的见闻,他一定觉得新鲜极了!”

“这倒是!”启元赞同地点了点头:“朕出宫一趟涨了多少见识,一会儿就讲给他听听让他新奇新奇!”

一想到这儿,启元看向萧承煦:“九皇叔,那朕一会儿回合元殿换身衣服,马上就去听太傅讲学!”

萧承煦欣慰地点了点头:“陛下真是长大了。”

车驾将两个孩子送到宫中再返回燕王府,我已经早早的等在府门前翘首以盼了。

萧承煦匆匆步下马车,一把将他的小妻子抱了个满怀。

“等了多久了?现在天气还热,小心蒸了暑气。”萧承煦也不管车夫和严海还都在身后站着,旁若无人的用袖子轻轻蘸去我额头沁出的薄汗。

“知道热还抱这么紧?”我娇嗔地剜了他一眼:“我也是才出来没多久,走,咱们回家去,我有好消息要跟你说。”

我自然地牵住萧承煦的手,拉着他就要进府去,萧承煦无奈地回头朝笑得一脸揶揄的严海摆摆手,示意他们先回去。

还没走到正厅我就停下脚步,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兴冲冲地说:“承煦你看,是淳儿寄来的家信!”

“她还记得她有个家呢!一提起她我就火大!”萧承煦气得狠狠把脚一跺:“都出门几个月了?才想起来写信!”

“夫君说这是像了谁啊?”我眯起眼睛揶揄道:“当年我怀着她的时候,整整三个月啊,她爹爹也是一封信也没有…”

“像我像我,”萧承煦忙软了声调搂着我一番安抚:“都是像她那个混蛋爹。”

我被他逗得忍俊不禁,笑着问:“那淳儿的“混蛋爹”要不要跟我一起看信啊?信可是昨日就到了,我还特意等着你回来了一起启封呢。”

“我不看,你别让我看!”萧承煦气鼓鼓地往书房快步走去:“我还有这些天积攒下的许多公事要忙呢,谁稀罕关心她怎么样了!”

这口是心非的样子哪瞒得住朝夕相处的爱人,我忍着笑跟着萧承煦进了书房,坐在案桌前不紧不慢地用小刀裁开了信封。

萧承煦急得在书房里坐立不安地直打转,眼睛总忍不住向我的方向瞟。

但等到我抽出那张薄薄的信纸,他就又埋下头在书架上翻找兵书,装作一点儿也不感兴趣的样子。

“承煦?你真不想看?”信并不长,我先快速通读一遍,坏笑着将那页纸朝萧承煦眼前挥了挥。

“我才不看!她没在战场上当逃兵给她爹丢人,我就谢天谢地了!”萧承煦愤愤地把头别到一边。

“没有,我看你女儿英勇着呢。”

“那,那这蠢丫头没受伤吧?”萧承煦心里其实又好奇又担心,心虚地眼睛直往下瞟。

“也没有。”

“哼!也不枉她爹豁出这张老脸不要了,去烧香拜佛求她平安!”

萧承煦气呼呼地走过来,清了清嗓子别别扭扭地探问:“那,那信里都说什么了?”

“你自己看嘛!”我笑嘻嘻地抬手把书信递给萧承煦。

“我不看,你不说就算了。”萧承煦不肯伸手接,扭头就要往外走。

我见他要走,故意在他身后扬声念到:“作战英勇,救驾有功,亲斩敌军一员大将,申将军破格升了越骑校尉。”

萧承煦站住脚步转过身来,脸上得意的笑容掩都掩不住,嘴上却还硬着:“才升个校尉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我当年像她这么大的时候,都只身闯敌营烧粮草库了!她当校尉,顶多算得上是没丢我燕王的脸!”

我瞥了一眼他得意的样子,笑着念下去:“爹爹身体好吗?还生淳儿的气吗?”

“还知道关心她爹的身体!你回信告诉她,爹都叫她气死了!”萧承煦得了关心,心里都乐开了花,硬撑着冷着一张脸还要翻个白眼。

“那还是摄政王自己说吧。”我被萧承煦这副死鸭子嘴硬的样子笑得要直不起腰来:“我军已取得大捷,预计八月廿二日班师回朝,”抬起头朝他俏皮地眨眨眼:“承煦,正巧是今日。”

萧承煦抬腿急匆匆往外走。

“哎,承煦,你做什么去呀?”我疑惑地在身后唤他。

萧承煦脚步不停,语调中还带着愠气高声答道:“找承轩去围猎场!那臭丫头不是最爱吃烤兔子吗!本王好吃好喝的养了十三年,要是敢给我饿的一把骨头回来,看到时候我怎么收拾她!”

萧承煦走了一半又想起什么,退回来唤:“娘子?”

“又怎么啦?”我抬头看着这口是心非的老父亲。

“上次娘子做的烤鸭味道极好,我一会儿也猎两只回来,娘子受累帮着烤了吧?”

“死鸭子还用得着猎吗?”我眨眨大眼睛笑的人畜无害:“摄政王去照照镜子不就得一只了?”

萧承煦气得咬牙切齿地扑过来一把把我横抱到罗汉榻上挠我的痒痒:“我让你胡闹!还胡说吗?”

我被他咯吱的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连连向外推着他娇声求饶道:“哎呀,承煦,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说了!”

萧承煦坏心眼儿地还不肯放,我笑得双颊通红没了力气,软了腰躺在榻上抓着萧承煦的衣襟撒娇:“夫君,好夫君,妾不敢了~”

“你呀你呀!”萧承煦俯身探到我侧颈上“啊呜”轻咬了一口,恨恨地磨着后槽牙笑骂道:“我可知道映淳那臭丫头是随了谁了!娘儿俩成天就知道拱我的火!”

军队还未到长安城,已有不少百姓候在城外夹道欢迎。

这其中大多是满脸担忧与期许的父母,急切地伸长了脖子在部队中找寻几月未见的爱子。

军队返回各营中稍作安顿,将士们就都一窝蜂的涌出营门。

年轻的新兵们迫不及待地想要早点见到父母,以军营为家,孑然一身的老兵们也相约去酒楼要上几个好菜安安稳稳地喝上两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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