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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杜老板设下伏击圈 陆教头操练格斗术(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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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山豁口,需要处理掉路上留下的痕迹,因此行进的速度很慢,直至日头偏西才回到驻地。

“大早宰的羊,煮了一上午,正合陆坚和海明的口味。”刚坐定,白音就端上了热气腾腾的手把肉。

“今天心情好,不妨再来个一醉方休。这是保存了多年的老酒,一直没舍得喝,就等你呢。”包力德急忙搬来一坛酒,毫不犹豫地打开盖,醇香顿时弥漫了整个空间。

“喝酒可以,但不能喝醉,酒后更不能乱跑,不要因为喝酒误了大事!”陆坚当即来了激情,但还是提出了一个先决条件。

“那天要不是喝多,就不可能那么鲁莽,顶多教训他们几句,也不至于打起来,应该吸取教训。”

“大哥的脾气也该改一改了,动辄横眉竖眼,谁受得了!”

“是是是,应该反省,应该反省。那天对你挥出大棒也不过是虚张声势,不可能真的打你。”包力德点着头诚恳接受批评,一脸歉意地看向陆坚。

“不谈这个了,我们还是喝酒吧。”陆坚话锋一转,拿起手把羊肉大口吃起来。众人也都纷纷动手,随后频频举杯,很快掀起了高潮。

“你们喝着,我该出去放哨了。你们要适可而止,不能喝多了。尤其陆坚,万一他们寻找过来还需要你来对付。”抓紧时间吃了几块肉,喝了碗奶茶,英达朝陆坚递了个眼色,又特意提醒了一句,钻出毡房爬上前面的大沙堆观察起来。

任凭毡房里如何热闹,她都不屑一顾,皱起眉头,流露出几许厌烦的神色。她之所以主动出来放哨,其实为了躲避。

倒不是反对喝酒,而是不适应那种场合,坐在那里简直活受罪,不如静下心来想点别的。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想起来依然激动不已。

因此她脸上始终荡漾着甜蜜的微笑,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东南方向的入口处,良久却也不见异动,也就逐渐放松了警惕。

苏台,杜天应驻地。

“养活你有啥用?怎么不说话?威风哪儿去了?”杜天应气得脸色煞白,青筋暴跳,怒视着蹲在门口瑟瑟发抖的龙德魁,大声责骂,“我是怎么跟你说的,让你稳准狠一刀结束了那小子的性命就算完成任务。你倒好,屎壳郎踢飞脚想露一露黑蹄子,结果怎样?被剃掉胡子是人家手下留情,不然你的脑袋早喂狼了……你的脑袋值几文钱,耽误了我的大事,你担当得起吗?”

“大意失荆州!大哥我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龙德魁追悔莫及,无地自容,捂着半张脸吭哧了半天才鼓起勇气,只想挽回局面。

“我给你多好的机会,就那么简单,干得漂亮我能亏待你吗?你却不懂得珍惜。陆坚什么人,武艺高强,头脑灵活,不像你那么教条。难道他会伸长脖子等着你去砍头吗?”杜天应冷哼一声,表现得无比失望。

“大哥再给我一次机会,即便豁出命,我也要……”龙德魁攥紧拳头捶打得胸腹砰砰响,苦苦哀求。

“再给你一次机会难道就不会出错吗?回去反省一下,过会儿再来见我。”杜天应踱来踱去,不耐烦地扬了扬手。

龙德魁哀叹一声站起身,深深鞠了一躬,悻悻然离去。杜天应则回到座位上,久久注视着门外,揉着腮帮子陷入了沉思。

做梦也没想到,无论白道黑道他从未遇到过真正的对手,江湖上许多大老都要让他三分。没想到居然被一个无名之辈挡住了去路,搞得他焦头烂额,成何体统!

越想越觉得窝囊,拳头重重击在茶几上,震得水杯几乎跳了起来。直至有人进来,他才回过神,抬头一看差点没认出来。

进来的人居然是龙德魁,只见他的胡子已全都剃掉,衣服和鞋子也换成了迷彩服,看上去精神了许多,俨然是个愣头小伙子。

“我一直以为您多大年纪了,没想到是个毛头小子。这不挺好,年轻人就要有年轻人的样子。你看人家陆坚,板寸头多精神。留把大胡子就能证明你有本事吗?”端详了好一阵,杜天应忍不住笑了,调侃的话语中不乏激励的意味。

龙德魁大气也不敢出,只有诺诺点头。

“依我看,陆坚的功夫远在你之上,公平较量你绝对不是他的对手。年轻人,不服不行啊!我倒要问问,当时你死了还是活着,怎么轻易就被剃掉了胡子呢?”杜天应显然不认可龙德魁的武功,倒是对被剃掉胡子颇感兴趣。

“陆坚不守武林规矩,使用旁门左道伤人……”龙德愧一脸愧色,吞吞吐吐,“我……我也不知道他……他采取了什么妖术,一刀劈下去就……就把我的胡子给剃去了一半。”

“什么旁门左道,我倒觉你就像唐吉可德。什么年代了,又不是比武,简直太可笑了!”杜天应又挖苦了几句,显得很不耐烦,“好了,你说说,有什么办法能除掉那小子?”

“这个……”龙德魁搔着光头转动着眼球,动起了脑筋,“神不知鬼不觉凑到他跟前,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就给他一刀……”

“那不就是郎一刀的做法。他出手够麻利,结果还是被人家察觉了。要不是陆坚手下留情,他的小命早没了。有了那次教训,陆坚警惕性会更高,哪会让你轻易靠近。”杜天应轻嗤一声,使劲摇了摇头。

“他一定还会出现在山豁口的地方,或者那座山头的附近,我们提前埋伏在那里,耐心地等待……”龙德魁搜肠刮肚地寻思着,突然眼睛一亮。

“他三天五天不出现,你就一直等着吗?要知道,我的时间有限,不想跟他打持久战。”杜天应说着,走到保险柜跟前,咔哒咔哒转动了几下,打开门从里面拿出个红布包,轻轻放在了茶几上。

“这是……”看着红布包,龙德魁当即愣了神。

“打开看看就知道了。”杜天应吐了口气,微微闭上眼睛,脸上浮现出一抹冷酷的微笑。

龙德魁哆嗦着手拿起来一摸,心头嘎登一下。

与此同时,陆坚和包力德兄弟正喝得尽兴,直到日头西沉,依然不可开交,不见分晓。英达在外面放哨,期间回来两次,督促他们快点结束却无果,见一个个东倒西歪,语无伦次,丑态百出,终于忍无可忍,一把从包力德手里夺过酒杯,嗔怒道:“有你们这样喝酒的吗?整整喝了一下午,每人平均都快一斤了,喝死了才肯罢休吗?”

“小妹,你……你别拿走酒杯,我……我们还没……没喝好!”包力德摇晃着身子,醉眼迷离地抬头看了看,大着舌头竭力解释,“我……我跟……陆坚商……商量好的,要来个一……一醉方休……”

“喝到什么程度才算一醉方休?话都说不清楚了,还不算一醉方休吗?”英达非但不肯还回酒杯,反而提高了嗓门,“杜天应的人正朝这边来了!”

此言一出,喝进肚里的酒顿时蒸发了一半,众人不知所措地慌了神。相对而言,陆坚的状态比较好,除了头晕目眩,头脑十分清醒。他立马猜出英达的用意,心领神会地呃了一声,起身道:“你们都别动,我出去察看一下。”说罢,拉起英达钻出毡房,疾步朝南奔去。

绕过大沙堆,来到驻地旧址,英达忍不住咯咯而笑。

“我知道你在吓唬人。不过这样也好,他们喝酒太纠缠,我早坚持不住了,却无法脱身!”陆坚点着头,表示赞赏。

“尤其大哥,什么时候把人喝得爬下才肯罢休,谁受得了!他那毛病如果不该,早晚会吃大亏。”

“我知道,草原牧民都这样,沿袭了千百年马背文化的一部分,是热情好客的表现。只是现在情况特殊,最好有所节制,以免耽误了大事或者酿成严重的后果。”

“即使耽误不了大事,酿不成严重后果,也会喝坏身体。必须限制喝量,绝对不能喝到这种程度!”

“草原汉子热情豪爽,何况又是酒逢知己。”

“只要我在场,就不容许你们这样,否则我立马离开这里!”

“那好,既然你这样认为,我全力支持。”

说着,两人奋力爬上了前面的沙丘。

此刻太阳正好钻进了西天边的云层里,半个天空都燃烧起来,云缝喷射着一束束耶稣光,将西面沙丘渲染得瑰丽绚烂。

陆坚却无暇欣赏这样的美景,有意识提高警觉,举起望远镜十分专注地观察起来。

“别看了,跟我说说话吧。”英达见状,一把夺过了望远镜。

“越是这种情况,越应该高度戒备,万万不可麻痹大意,小心他们搞突袭。”陆坚无奈地咂着嘴,特别强调。

“整整一个下午,瞅得我眼睛酸困,连个鬼影也没看见,他们肯定不进来了。”英达则不以为然,还要说什么,陆坚却惊呼起来,“快看,他们进来了。”

以为是在吓唬人,英达不慌不忙地举起望远镜,顺着陆坚的手指一看,果然有一驼队从东边进来,径直朝西奔去,这才引起了她高度的重视,瞪大眼睛数了起来:“一、二、三、四、五,一共五匹骆驼,五个人……”

陆坚接过望远镜,目视着驼队一直抵达了山豁口附近,好像放下什么东西又原路返回。直至抵达了最近处才看清楚,依旧五匹骆驼,却成了三个人,说明其中两个人留在豁口处。这是要干什么?

“会不会设下了埋伏?”英达不假思索地脱口道。

“有可能。”陆坚点了点头,却依然感到疑惑,“既然设下埋伏,为什么只留下两个人?”

“为了不暴露目标,人越少越好。无非想搞偷袭,或者设下陷阱,或者使用什么暗器……”

“设埋伏无非是想暗地里下毒手,难不成还会背后捅刀子?至于暗器,不可能是飞镖或者毒箭之类的东西,应该是枪。”

“为了除掉你,杜天应绞尽脑汁,不择手段,不排除用枪来对付你,所以你得倍加小心!”英达微微打了个寒颤,又是特别提醒。

“别忘了,我是特殊兵出生,玩枪是拿手活,百步穿杨,百发百中,无论长枪短枪还是轻重机枪,都玩得出神入化。如果他们真的拿着枪,我就夺过来。”提起枪,陆坚格外兴奋,跃跃欲试。

“无论你如何会玩枪,毕竟血肉之躯,子弹是不长眼睛的。我看还是避一避,量他们也耐不过三天。”英达却摇着头,一脸忌惮的神色。

“对了,我有一件防弹衣和钢盔……”陆坚沉吟片刻,眼睛一亮。

“防弹衣也不是无懈可击,埋伏下来的一定是高明的狙击手,你稍微一动,啪一声,打你左眼不打你右眼。”英达伸出拇指食指做了个瞄准的动作,拉起陆坚下了沙丘,径直朝毡房走去。到了门口,听得鸦雀无声,推开门一看,里面黑灯瞎火。以为都睡着了,打开手电一照居然空无一人。两人很纳闷,慌忙围着毡房四处寻找,一面抑制着声音呼唤,“包力德大哥,你们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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