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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失足女被困获解救 猥琐男作恶遭报应(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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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有狼,也会先吃了你!”说出这话的时候,玉花的眼里也放射出了熊熊怒火。

刚子腆着脸还想说什么,愕然惊呼一声,急急忙忙朝北奔去。

玉花回头一看,文静背着手正一动不动站在那丛沙柳旁边,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正要过去,刚子已经到了跟前,没等开口,就被碗大一块石头咔擦砸在了脑门上,踉跄退出一步,扑通栽倒在地。

玉花吃惊得眼珠子差点掉下来,文静却面不改色,走到刚子跟前,骂了声“狗杂种”,举起石头照着他的脑门又要砸去。

“你干吗要出来,这不是没事找事嘛!”玉花急忙上前,夺过石头嗔怪道。

“我就是想杀了他!”文静咬牙切齿,美目喷火。

“杀人要偿命,你懂不懂?!”看着刚子额头上鲜血直流,玉花吓得哆嗦不止。

“大姐,要不是你发现,我恐怕活不到明天……”文静难过地说着,抓住刚子的双脚使劲往后拖。

“你要干什么?”玉花愕然瞪大眼睛,却无动于衷。

“我要把扔进洞里,这种人留着后患无穷!”文静吭哧吭哧一鼓作气把刚子拖到沙柳丛背后,拿出绳子将他捆了个结实,一脚踹了下去。然后把洞口掩盖好,拍了拍手上和衣服上的尘土,拉起玉花就走。

“你那样做,等于故意杀人!”玉花这才回过神,脸上一挂满了惶恐不安的神色。

“大姐,他对我伤害有多大,你知道吗?”文静哽咽着,脱下衣服让玉花看。只见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布满了牙咬的痕迹,羞处更是惨不忍睹。

“丧尽天良的畜生,该千刀万剐!”玉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表现出了极大的愤慨。

“我总算于脱离了苦海,也出了口恶气!”庆幸之余,文静感激涕零,紧紧抓住玉花的手,“大姐是我的救命恩人,这辈子报答不了,下辈子当牛做马也要报答你!”

“只要你还活着,我就放心了。走吧,赶快离开这里。”玉花这才长出一口气,拉着文静一直朝北走去。

绕过几座沙丘,在一丛茂密的沙柳旁边停下来,扒开沙柳一看,中间正好有个坑穴,十分隐蔽,很难被发现,于是就让文静藏在这里面,天黑后派人来接她出去。

虽说一个人独自呆在这里面不免感到害怕,一想到依然没有脱离危险,相对来说比外面安全,文静也就没有犹豫。

从骆驼背上拿来羊皮垫,以及水和干粮,小心翼翼地钻了进去,然后压低修长的柳条,将自己严严实实遮蔽起来。

玉花这才放心,处理掉路上留下的足迹,迅速离去,很快回到了刚才那丛沙柳附近,不由放慢脚步高高竖起耳朵。

洞口却处悄无声息,不知刚子是死是活。

如果刚子能活着出来,势必引起严重的后果,不但文静会遭到疯狂报复,她也在劫难逃。

不过,除了她玉花没人能救他出来,即便从昏迷醒来也必死无疑。

一想到刚子的罪恶行径,玉花不由就怒火中烧,觉得他罪有应得,自作孽不的话,死了免除后患。因此她不再纠结,朝洞口啐了一口扬长而去。

走出沙丘中间,远远看见帐篷旁停着一辆白色越野车,周围聚集了不少人,就知道周正东返了回来。于是她加快速度一溜烟赶过去,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表现的得十分焦灼。

“大姐,我们正打算进行拉网式寻找,可是沙海茫茫,先从哪里开始啊?”周正东看着玉花,脸上满是无奈和愁苦的表情。

“你们走了之后我又到北面的沙丘中间找了一遍,凡是能进去的地方都找过,她不可能走出太远。你们重点应该去西面或南面,如果哪里也找不到,说明她被狼叼走了。”玉花这样说,目的就是阻止他们到北面去寻找。

“看来只能这样!刚子呢?”周正东吐了口气,扫视着周围突然问道。

“他骑着骆驼朝北去了。”身边一个人说着举起望远镜看向北方,终于在两座沙丘中间发现了那匹瘦小的骆驼,不免犯了嘀咕,“骆驼在,人怎么不见了?”

“那小子一定在捣鬼!你看见他朝北去了吗?好,我们这就过去搜查一下。”周正东使劲扔掉燃尽了的烟蒂,招呼众人上了汽车。

直等汽车掉头朝北驶去,玉花才回过神,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离开帐篷朝东奔去。当来到五灵山下的时候,日头已偏西,老远看见陆坚和英达一面朝她招手,一面连滚带爬下了沙丘,显得很急切。到了跟前,她来不及喘口气,就迫不及待地把详细情况述说了一遍。此刻她既对文静的安全感到担忧,又生怕刚子被找到。

“大姐不必多虑,我们争取把文静救出来。如果杜天应的人抢先一步把她带走,未尝不是件好事。至少她活着,也不至于成了我们的包袱。至于刚子,就算他活着出来,杜天应也饶不了他,大姐无疑立了大功。”听了陆坚这番说辞,玉花非但不感到欣慰,反而落下了伤心的眼泪,“难道我玉花是为了讨好杜天应才那样做吗?我玉花长这么大从来没依附过谁,何况是杜天应那种恶人。我只是可怜文静姑娘,想救她脱离苦海,让她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你知道刚子对她伤害多大吗?真是触目惊心,惨不忍睹!别人不理解也罢,没想到你陆坚这样认为……”

“大姐,我怎么不理解你呢?”陆坚一听,连忙解释,“在我的心目中,你永远是位善良的大姐,包括对我陆坚,关键时刻不顾个人安危,没有一点私心杂念。你对我们的好,我们会永远铭记在心!你说的对,文静值得同情,应该脱离苦海,我们为了解救她做出了很大努力,关键时刻怎么能放弃呢?”

“我只是说出了心里话。”玉花抹去泪花,重重叹了口气,“包括杜天应,跟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为什么要纠缠不休呢?我终于明白了,也许这就叫缘分,是上苍的安排,躲也躲不过去。”

“大姐说得对,如果不是上苍的安排,我们怎么会相聚在一起,我和陆坚也就不可能相爱。让我不由想起曾经产生的一个幻觉,至今历历在目。也许,杜天应和我们前世就结下了怨,文静没准还是我们的亲人。”英达感触颇深,也十分动容。

“既然文静藏在了一个安全的地方,你不妨跟我们回去,顺便认识一下家门,请你吃顿饭,天黑后我们一起行动。完成任务后再把你送回去,好吗?”总算消除了玉花心存的误解,陆坚长松一口气,发出了诚挚的邀请。

“我很想去串个门,日后也好联系。可是我现在还放心不下,万一文静被他们找到,我得想办法周旋。这样吧,你们先回去,天黑之后我们在这儿接头。如果我不在,说明出事了,你们赶快过去侦察一下,必要时采取行动,把文静抢出来。如果没机会下手就罢了,正像你说的,我们已尽力,以后就看她的造化了。请记住,千万不要鲁莽!”

玉花说罢朝西而去,抽打着骆驼屁股一路奔跑,很快回到了帐篷附近。

周围却空无一人,静悄悄的,说明那伙人还没回来,一定深入到沙丘中间去了。

那样的话各种情况都有,万一找到了刚子,并且他已苏醒,必定会把事情经过和盘托出,到时候该如何应对?

或者找到了文静,又该如何阻止他们把人带走?

或者正好江瑛赶过去……

玉花总是往坏处想,做着各种心理准备,绞尽脑汁地寻找对策。

不过,事到如今她也管不了那么多,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千方百计保护文静的安全。

于是她又朝北奔去,一直来到那座大沙丘的附近才放慢速度,心中也愈发惶恐不安。她屏息静气地一步步靠近,刚到达沙丘脚下,不远处就传来了嘈杂的声音。

玉花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不敢再朝前跨出一步。

她知道,前面大沙丘的背后就是那丛沙柳,说话的声正是从那边传出来的,该怎么办?

勇敢去面对还是选择回避?

斟酌须臾,玉花最终选择了面对,从容不迫地走了过去。

果不其然,一伙人正围着沙柳丛吵吵嚷嚷,发现玉花来了都转过头,一双双疑惑的目光齐刷刷集中了过来。她立马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但却沉住气走过去,不慌不忙下了骆驼。

“大姐,刚子遭人暗算了,打破头被捆起来扔进洞里,要不是早发现就完了,现在还处于昏迷状态。”周正东干咳一声挤出人群,直盯盯看着玉花的眼睛,“可是……他老说胡话,嘴里不停念叨着你和文静的名字。你能说清楚怎么回事吗?”

“念叨我的名字?”玉花呃了一声扒开人群,探着脖子一看,不禁吸了口凉气,“怎么成这个样子了,谁干的?”

“大家别愣着,快把他抬到帐篷里去,其他人分散开继续寻找!”周正东冲着人群扬了扬手,回头又看向玉花,“等他醒来,真相就会大白。”

“这小子一定没干好事得罪了人,分明是想要他的命,无冤无仇谁回干出这种事情!”看着刚子满脸血糊,死尸般被人抬走,玉花神色坦然,语气中不乏幸灾乐祸的意味。

的确不是她玉花干的,就算当时在场,刚子也不应该血口喷人。

何况刚子伤得不轻,处于深度昏迷状态,能不能醒来很难说。

即使醒来,江瑛又不在场,周正东不可能一味地相信他的话。

如果找到了文静,她主动会承担责任,而且会告诉人们刚子对她的伤害,手段之残忍令人发指,无疑会引起人们对她的极大同情,对刚子的无比痛恨。

如果杜天应知道了,定要了那小子的命。

“一个小小的刚子就能瞒天过海,你们这些人是干什么的?”玉花更加硬气,不由又训斥起来,“关键时刻连杜老板最心爱的人都保护不了,白养活你们了!有人说为了保护文静,刚子才被打成那样,我才不信呢!”

“奸细勾结陆坚,打昏刚子抢走文静,不是没有可能。”虽然觉得有道理,周正东却感到蹊跷,分析判断的同时,用怀疑的目光审视着玉花。

“你什么意思,谁是奸细?”玉花当即来了火气,争辩起来,“陆坚和文静素不相识无亲无故,怎么可能管这闲事?而且人家行侠仗义,从不欺负弱者,即便发生了争执,也不可能把一个老实又瘦小的刚子整成那样!”

“谁说他老实?那小子一肚子坏水,我总觉得文静的失踪与他脱不了干系。”

“知人知面不知心,家贼难防。你们不都是为了钱,谁跟杜老板一条心?关键时刻谁会替他卖命?谁是好人谁是坏人总有一天他会看清楚。”

“什么意思?难道我周正东和杜总也不是一条心吗?”周正东很不服气,竭力为自己辩护。

“当然不包括你周正东……”玉花戏谑一笑,还要说什么,南面不远处的沙丘中间突然窜出个骑着骆驼的人,仔细一看居然是江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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