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探虎穴真相（2/2）

“2008年7月3日，α - 03实验体出现量子潮汐现象。”马霖念着浮空文字，父亲实验室常用的雪松香突然变得浓烈。

他扯开第三个抽屉，牛皮纸档案袋上凝结的冰晶正被怀表散发的热量融化，“这是父亲的字迹！”

萧悦突然按住他翻页的手。

少女耳垂上的振金耳钉正在高频颤动，凤凰胎记透过衬衫领口渗出琥珀色微光：“通风口湿度上升了3%，白羽在释放冷凝雾。”她说着甩出三只机械蜘蛛，小家伙们立刻吐出银丝缠住天花板消防喷头。

马霖快速浏览实验日志，泛黄的纸页上浮现出父亲用隐形墨水绘制的星图。

当怀表接触某个被红圈标记的坐标时，纳米菌丝突然从证物袋涌出，在空气中凝结成上海天文馆的三维模型。

“原来他们用射电望远镜当量子中转站。”马霖将关键页塞进防弹衣夹层，突然听见萧悦倒吸冷气。

少女的机械蜘蛛正围着保险箱打转，红外扫描显示里面躺着半块刻满楔形文字的青铜板——与怀表背面的凹槽完全契合。

警报声就是在这时炸响的。

白羽的军靴踏碎满地冰晶，唐刀拖拽的火星在金属墙面烙下焦痕。

二十三个改造人呈扇形包围上来，他们的机械义眼闪烁着猩红数据流，纳米纤维作战服在灯光下泛着毒蛙般的蓝紫色。

“马博士要是知道儿子来送死……”白羽用刀尖挑起马霖的下巴，机械义眼七百倍放大着青年瞳孔里的青铜漩涡，“会不会后悔没带走那个破怀表？”

萧悦的凤凰胎记骤然发烫。

少女假装踉跄撞向控制台，裙摆掀翻的咖啡精准泼进总闸接口。

趁着短路爆出的电火花，她旋身甩出藏在发髻里的振金丝，缠住白羽手腕的刹那借力腾空。

“接着！”马霖抛来的青铜怀表划出抛物线。

萧悦凌空接住的瞬间，胎记迸发的金红色能量流灌入表盘，将整个房间照得如同熔炉。

纳米菌丝突然暴长，像无数条透明触手卷住敌人脚踝。

白羽的唐刀劈开能量场的刹那，马霖已经闪到控制台前。

青年侦探的虹膜完全变成青铜色，手指在虚拟键盘上敲出父亲常用的圆周率密码。

当保险箱弹开的瞬间，萧悦正用高跟鞋底部的激光切割器扫过追兵膝盖。

“量子纠缠不是这么用的。”马霖举起青铜板，怀表发出的光波与之共振，在空中投射出密密麻麻的罪证清单。

白羽的机械义眼突然溢出黑血，他捂住后颈芯片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萧悦趁机甩出最后一枚蜘蛛炸弹。

微型EMP装置炸开的电磁脉冲中，她像灵猫般掠过白羽身侧，振金丝勾走对方内袋的磁卡时，还不忘用胎记能量在男人手背烙下凤凰印记。

“西南角排污管！”马霖撞破强化玻璃，怀表激发的青铜屏障弹开雨点般的子弹。

萧悦在腾跃中撕开裙摆，露出绑在大腿外侧的微型滑翔翼。

两人坠入污水渠的瞬间，少女按动藏在项链里的引爆器。

整栋建筑突然剧烈晃动。

白羽的咆哮被坍塌声吞没前，马霖清楚听见他说：“你以为拿到α级权限就能赢？”青年低头看向怀表，父亲预设的全息地图正在更新，最终定位指向黄浦江底某个未标注的深渊坐标。

萧悦的凤凰胎记还在发烫，把污水蒸腾成淡金色雾气。

在他们头顶，三十架武装无人机正撕开雨幕，探照灯将江面照得如同白昼。

少女突然笑着晃了晃磁卡，芯片表面的三足乌图腾在强光下若隐若现。

“下次该准备潜水装备了。”马霖将青铜板按进怀表凹槽，江面突然隆起巨大的漩涡。

某种超越引擎声的轰鸣从深渊传来，像是沉睡的巨兽正在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