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绝境突围遇转机,谎言真相渐清晰(1/2)
如注的暴雨裹着咸腥刺鼻的江风,“呼呼”地灌进仓库,那冰冷的雨滴打在身上,好似无数根冰针刺痛着肌肤。
我后背紧紧抵着锈蚀的钢架,那粗糙的铁锈擦过衣衫,发出“沙沙”的声响,耳垂还残留着陆沉舟撕下耳钉时尖锐的刺痛,仿佛有把小刀在耳骨上刮动。
证券终端机幽蓝的光映着他侧脸,那蓝光带着丝丝凉意,好似能冻结空气。
那些跳动的红点在他镜片里折射成血色星辰,犹如夜空中闪烁着诡异光芒的魔星。
“林助理的耳钉挺别致。”黑衣人首领用冰冷的枪管撩开我湿透的刘海,那金属的凉意顺着额头蔓延开来。
战术手套蹭过我锁骨时,粗糙的质感让我皮肤一阵发痒,而耳钉曾经冷却的位置突然涌起灼烧感,好似有团火在皮肤下燃烧。
我望着他领口露出的量子罗盘纹身——那图案和陈叔端茶时袖口若隐若现的刺青完美重合,那纹身泛着幽绿的光,仿佛隐藏着无尽的秘密。
陆沉舟忽然扯松领带轻笑,那领带摩擦领口的声音“簌簌”作响:“苏瑶没告诉你吗?二十三点十七分是道琼斯指数熔断阈值。”他皮鞋重重碾过地上散落的K线图纸,发出“咔嚓”的脆响,证券终端突然爆出刺耳蜂鸣,那声音尖锐得好似要刺穿耳膜。
我眼前闪过三小时前茶水间的监控画面——陈叔往普洱里加的不是冰糖,而是能干扰心律的β受体阻滞剂。
那普洱的香气在记忆中弥漫,带着一丝苦涩。
战术服反光条在蜂鸣声中诡异地扭曲,组成新的唇语:「遗产税漏洞激活倒计时17:23」。
那反光条扭曲时发出微弱的“滋滋”声,像是在诉说着未知的危险。
黑衣人首领的瞳孔骤然收缩,这个微表情让耳钉残存的感知力在我太阳穴炸开,好似有颗炸弹在脑海中爆炸。
我看见记忆碎片里他跪在陆家祠堂,额头抵着铺满紫檀算筹的供桌,那紫檀算筹散发着淡淡的木香。
“动手!”首领的暴喝被江面货轮汽笛截断,货轮汽笛“呜呜”的声音在江面上回荡。
五点钟方向戴夜视镜的黑衣人突然踉跄——他战术腰带夹层藏着苏瑶的翡翠胸针,那抹帝王绿在暴雨里泛着和陈叔茶匙相同的光泽,那光泽温润而神秘。
陆沉舟拽着我滚向集装箱缝隙时,那集装箱冰冷的铁皮触感让我打了个寒颤。
我撞见他衬衫下缠着的绷带,绷带散发着淡淡的血腥味和消毒水的味道。
血腥味混着他身上苦艾香涌入鼻腔,那苦艾香带着一丝清冷,三天前他在金茂大厦天台替我挡下钢化玻璃碎片的场景突然清晰。
那时他掌心按着我渗血的小腿说:“知夏,陆家祠堂第七块地砖下有你要的答案。”
钢架被子弹擦出火星的刹那,那火星带着炽热的温度,赵保镖带着十二名暗卫破窗而入,玻璃破碎的声音“哗啦”作响。
这个总在车库擦车的憨厚男人,此刻甩出的瑞士军刀精准钉穿三个狙击红点,军刀划破空气的声音“咻咻”作响。
我忽然想起实习第一天,他在电梯里替我挡住咸猪手时,西装袖口露出半截黑色战术腕带,那腕带的皮革质感在记忆中清晰可感。
“二少,七号码头清场完毕。”赵保镖的闽南口音裹在防弹盾牌碰撞声里,那碰撞声“砰砰”作响。
黑衣人首领突然调转枪口瞄准我身后承重柱,那里藏着陆沉舟昨夜亲手焊死的保险箱——装着1997年陆夫人车祸时的行车记录仪。
那保险箱的金属质感在想象中坚硬而冰冷。
耳钉空缺的位置突然剧痛,好似有无数根针在耳洞里乱刺,我本能地抓住陆沉舟手腕。
他白衬衫下脉搏跳动频率,竟和证券终端倒计时完全同步,那脉搏的跳动有力而急促。
当赵保镖的暗卫掀开第三个黑衣人面罩时,我呼吸停滞——那张布满烫伤疤痕的脸,分明是陆氏祠堂失踪三年的守夜人,那疤痕的狰狞在昏暗的光线下格外恐怖。
“小心左翼!”我嘶喊出声时,陆沉舟已经旋身踹飞偷袭者,那踹击的风声“呼呼”作响。
他摘掉碎裂的银丝眼镜,露出我从未见过的阴鸷眼神,那眼神好似能穿透黑暗。
子弹擦过他喉结的瞬间,我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挡,掌纹按在他颈动脉时,耳骨深处突然响起机械女声:【情感波动值突破临界点,记忆锁破解进度83%】
仓库顶棚被直升机螺旋桨掀翻的刹那,那螺旋桨的轰鸣声震耳欲聋,暴雨裹挟着黄浦江的潮汐灌进来,那潮水的腥味更加浓烈。
我抹开糊住视线的雨水,看见陆沉舟将染血的领带缠在右手,弯腰捡起那枚被我体温焐热的耳钉。
他指尖擦过我耳垂的力度,像极了三年前那个飘着栀子花香的雨夜,我们在陆家老宅阁楼分享同一本《拜占庭金融史》时的触感,那栀子花香在记忆中清新而甜美。
“林知夏,接住!”赵保镖抛来的战术平板突然蓝屏,跳闪的代码里浮现出苏瑶的电子签名,那代码闪烁的声音“滋滋”作响。
我扑向终端机的瞬间,耳钉空缺处传来比暴雨更冰冷的灼烧感,仿佛有无数根淬毒银针正顺着耳骨神经往颅腔里钻,那疼痛感尖锐而刺骨。
陆沉舟突然扣住我后颈,将我整张脸按进他染血的衬衫。
血腥味漫过齿关时,我听见他喉结震动的声音:“别看代码,看他们战术靴的泥渍。”这个距离足够我看见黑衣人靴底沾着的红色黏土——全上海只有陆家祠堂后山会有这种含朱砂的土质,那红色黏土的颜色鲜艳而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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