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七章波斯祆教(1/2)
宇文赛罕问完,女子报出姓名,拓拔西扎第,此番前来是随丈夫秃发思复鞬来长安,不料听说慕容棹和东方碧在长安,拓拔西扎第这才驱车到在府外。“请问姑娘,这可是慕容少侠的府邸?”“不错!”宇文赛罕看着拓拔西扎第,傅怡走到门口说道:“小妹,何人在门口?”“小女子拓拔西扎第见过慕容夫人!”傅怡听慕容棹提起过忙道:“原来是拓拔姑娘,请到内宅一叙!”宇文赛罕堵着气关上门跟在后面,进到后宅傅怡看一眼宇文赛罕,宇文赛罕坐下用不屑眼光看着拓拔西扎第,丝毫没注意到傅怡的眼神。
“慕容公子未在家中,不知拓拔姑娘来此何事?”“慕容夫人,我来府上为谢公子千里相送之恩!”“区区小事,何言恩情,听闻公子说过拓拔姑娘走失,久寻不到,不想姑娘竟然身在金城!”拓拔西扎第叹口气,回想起来一路心酸,自从被何绿竹挟持打算买于中原,不想遇到师重, 柴锦绣解救自己,这才回到金城见到秃发思复犍。“拓拔姑娘在长安多留几日,公子不日将回!”傅怡岔开话,“不知居留几日!”正说话间街上传来阵阵喊杀声,接着刀兵四起,人喊马嘶混成一片。
仆人跑来禀报徐库彭带兵作乱,宇文赛罕持弓往外走,“小妹,不可鲁莽!”傅怡吩咐仆人关门闭户严防贼人。傅怡担心父亲一家,拓拔西扎第担心的是突发思复犍的安危。门外有人高声道:“刘将军奉相国大人之令前来护佑慕容府!”傅怡打开门不认识眼前大将,旁边有一辆带棚马车,,百余人军兵两旁列立。来人自报家门,“夫人属下乃大将军刘雅手下裨将刘亢,奉命前来请夫人上车城外暂避一时!”“相国大人手握精兵十几万,怎惧这区区百人?”“夫人有所不知,我等皆是奉命行事,还请夫人上车!”春桃旁边说道:“姐姐,快走,迟了恐性命不保!”说完上了车,容不得傅怡多想只得上车,宇文赛罕搀扶拓拔西扎第坐在后面放下车帘。
马夫抖动缰绳马车快速奔北城而来,城门已然关闭,刘亢拿出大令吩咐开城门,城门官不敢怠慢开城门放一行人出城。马车飞奔一直向北。傅怡问道:“城外何处避祸?”车夫一言不发,挥动马鞭催马前行。傅怡打开车帘,宇文赛罕越过春桃一脚踢开车夫,抓住缰绳紧紧拉在怀中,马昂头长,嘶蹄乱踏,地上刨出土坑方才停下。傅怡飞身下车,刘亢命人包围马车,傅怡问道:“刘将军此是何意?”刘亢冷笑几声道:“夫人请上车,随我去见天神!”“尔等到底是何人?”
官道上来一行人,足有五十几人,红衣黑纱罩面,前面一人头戴黑纱流风冠,红色衣裳,腰系五色丝,黑纱斗篷,手中提着一把好似白色玉圭。刘亢急忙下马跪在地上说道:“刘亢参见天神!”“免,刘亢速回长安,此事由天神决断!”“是天神!”刘亢上马回了长安。傅怡没听说自称天神的教派,有黑纱遮挡看不清面貌,以声音可知对方是女子。天神问道:“慕容棹何在?”“妖言惑众之辈,不配知晓公子下落!”“哼……,傅怡,我若擒的你几人,慕容棹不会不来!”宇文赛罕跳出抽出弯刀。
天神见状笑着说道:“二位夫人,莫动武,劝你乖乖服绑,不然拓拔西扎第性命堪忧!”二人不解其意,春桃打开车帘,刀架在拓拔西扎第脖子上说道:“我劝二位姐姐放下刀,伤了拓拔姑娘慕容棹岂能放过二位!”傅怡后悔不已,自己若能考虑周全不至于上当,春桃竟然是贼人的细作防不胜防,事已至此只得放下刀,天神命人绑好三人,蒙上眼扔到车里向北而去。
天神知道后面有人暗中跟随,只是得意眼角露出一丝得意。马车进入低山之中,光秃秃山露出一层层灰色石头,偶尔的绿色点缀在山上,荒凉的令人感觉是冬天的季节。山坳中出现荒弃的村落,房子不高多半是用石块堆砌。马车停在一个大院落前,有人拉着三人站到天神身后,解开脸上的布条。天神站到院中低声吩咐,十几个人急忙准备。“慕容棹既然来了还不现身,以自己夫人为饵,弃夫人性命于不顾,这又是何等的仁义!”
慕容棹在石头后走出叹道:“不愧为祆(xian)教(琐罗亚斯德教是在基督教诞生之前在中东最有影响的宗教,是古代波斯帝国的国教,也是中亚等地的宗教。是摩尼教之源,在中国称为祆教,流行于古代波斯(今伊朗)及中亚等地的宗教,中国史称祆教、火祆教、拜火教。北魏时,祆教传入中国洛阳。)天神,尔等为波斯教派为何染指于中原,我劝尔等速回波斯,不然身败名裂!”“慕容棹好大的口气,教门得民心甚众,门人弟子过千,以你一人之力能耐我何,尔三番两次坏我大事,不除去有碍本教宣扬道义!”
慕容棹觉得奇怪,自己从未于祆教为敌,稀里糊涂成了罪人,“慕容棹还是束手就擒,有两位夫人在我手上,免得伤到夫人性命!”“为了我可谓处心积虑,春桃,何绿竹难道也是教中人?”“不错!”“鬼冢集的幻境也是你所为?”“恨郑隐坏我好事,未能取你性命,三道追杀令竟然躲过,我低估你的本教,可今日难逃一死!”慕容棹似乎明白一切,抽出扶风剑,“我之命不可惜,公子快走!”“谢二位夫人相随,天不人愿,得贤妻美妇秋风无怨无悔,一人之命换的二人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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