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七章波斯祆教(2/2)
慕容棹觉得奇怪,自己从未于祆教为敌,稀里糊涂成了罪人,“慕容棹还是束手就擒,有两位夫人在我手上,免得伤到夫人性命!”“为了我可谓处心积虑,春桃,何绿竹难道也是教中人?”“不错!”“鬼冢集的幻境也是你所为?”“恨郑隐坏我好事,未能取你性命,三道追杀令竟然躲过,我低估你的本教,可今日难逃一死!”慕容棹似乎明白一切,抽出扶风剑,“我之命不可惜,公子快走!”“谢二位夫人相随,天不人愿,得贤妻美妇秋风无怨无悔,一人之命换的二人值得!”
春桃慢慢走向傅怡,袖中刀快速割开绳索,左右开弓刺杀四人,顺手救下宇文赛罕。天神大怒道:“春桃,可知叛教的下场!”“天神,你为了教门草菅人命,害得多少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却标榜自己的仁义,以教规之名满足一己私欲!”“大胆!”话音未落天神已到春桃身前,未看清如何出招,春桃袖中刀未出,前心已中刀,“春桃!”傅怡扶住后退的身体,宇文赛罕抽刀劈到,天神晃身闪开,甩动宽大袖筒迎面打来,慕容棹飞身而起,扶风剑刺咽喉,天神回袖侧身让过剑锋。
后面教徒出刀护住教主,宇文赛罕抓出黄金网抛出,天神移动身影打出长袖顶住黄金网不能下落,傅怡抱起春桃跳出一丈,慕容棹转动剑光,冲到网下,宇文赛罕收网举刀砍倒二人。天神甩动长袖打出一团黑雾,“赛罕,快走!”刹那间黑雾迷漫,耳边水声如雷,黑雾渐渐消退,面前出现一片汪洋,风疾浪高,慕容棹极力克制自己。水中忽然冒起一物,头上三只鹿角,一尺多长的脸,眼睛位置两个黑洞,一丝幽光射出,鼻孔朝天,长舌突出唇外,鬼头刀手中握,在水面上不停踩水。慕容棹举剑刺到,怪物并不闪躲,鬼头刀劈来,慕容棹以剑封搪,出脚踢中怪物腰,怪物退出几步,翻起水浪丈余,怪物不见踪迹,身后恶风不善,刀由下而上。慕容棹纵身剑甩向身后,意欲逼退对手,不成想却伤到怪物前心。
黑雾散去,宇文赛罕倒在地上,前心有血流出,慕容棹见状才知道方才的幻境中自己伤的是宇文赛罕。天神得意的说道:“慕容棹,我伤不得你的夫人,你却伤及自身!”慕容棹血宠瞳仁,青筋暴起,扶风剑在手中泛起一寸蓝毫。冲天怒火贯全身,肝胆具列,剑随人动,人借剑威,寒光闪处血光四溅。教主连连后退见势不妙快速逃走。
慕容棹弃剑紧紧抱起宇文赛罕,“赛罕,赛罕……!”傅怡抱着春桃走过来放到慕容棹身边,春桃已然昏迷,听到哭声慢慢睁开眼,微弱的气不够说话的气力,缓了半天轻轻的问道:“公子,你恨我吗?”“不恨,春桃不要睡我去找神医王叔合!”春桃用带血的手抓住慕容棹手说道:“与姐妹在一起是我一生最快乐时光,我是祆教中人,不得不遵从教主所言,愿来世服侍公子和姐姐身旁!”说完手无声滑落到地上。“春桃……!”慕容棹抱住二人大哭,大丈夫无泪无怨,又岂能过生死劫。
傅怡垂泪不止,急忙帮宇文赛罕止血,发觉呼吸微弱并没有断气,“公子,小妹还能救活!”慕容棹用手探鼻口,然后抱起宇文赛罕进到后面一间房里,放在土炕上,喂了止血药,不知神医现在何处。傅怡埋葬了春桃,找到那辆马车,拉着宇文赛罕回长安。迎面遇上大将军刘雅,“刘将军,宇文小妹受伤,速回长安救治!”“是,夫人!”刘雅带兵互送回到府中,急忙派人请最好郎中医治。
郎中换了十几个都摇头叹息,束手无策,一时难以寻找神医,新格又离着千里,来回也许十几天,又怕耽搁病情。慕容棹夜不寐,昼不伏的守在宇文赛罕身旁,傅怡悬赏千金为宇文赛罕医伤,当时粮食困乏,金银稀缺,千金可谓轰动一时,商贩走夫,口口相传,这天来了一位三十多岁,身着灰色道袍,玉簪别顶,容貌清瘦,形同仙人。来人自报家门抱朴子,看过宇文赛罕的伤说道:“剑伤二寸,透皮肉伤其肝,先以刀伤药,再施助肝之药!”“多谢神医,若能医好愿以千金奉上!”抱朴子摇摇头道:“路过此地闻言才知此事,千金有何贵哉,医以金银为衡,则失几分颜色!”
抱朴子只呆了两日,临走说道:“师弟,我乃大师兄葛稚川也!”慕容棹没听师傅说起过闻言急忙参拜,抱朴子扶起慕容棹拂袖而去,“师兄!”慕容棹望着背影叹道:“真乃神人也!”刘曜派人问候,又派刘雅彻查刘亢之事,刘亢带着家人不知去向,刘雅张贴画像四处捉拿。